叶凡紧紧的抱住暮云，流下了泪水。“暮云，对不起，一直以来对你冷冰冰的。可是从一开始，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。我爱你。可是你告诉我，我应该怎么爱呢？我的爱只能带给你无尽的伤痛，我的爱只能带给你没有明天的未来。你让我怎么忍心和你开口说爱你呢。”

暮云嘴角勾起了幸福的笑容，闭着眼睛，轻轻的亲吻着叶凡的额头。“傻瓜。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，我也爱你。”可是……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去死。“法权！快！推开她！”

法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！推开了叶凡。柱子在一瞬间打在了暮云的额头上，鲜血直流。脑袋直接掉在地上，咕噜到叶凡的脚下，眼睛睁着，死不瞑目，可是嘴角却在笑。仿佛在说，叶凡，我爱你！

“不！不！暮云！暮云！你怎么可以这样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！你怎么可以！啊！”叶凡痛苦的抱着头大哭起来，那样的歇斯底里，那样的撕心裂肺。

法权在一旁默默地看着，只有替她心痛。没有任何办法。也许，某些东西某些事情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变了。没错，叶凡，我知道你会恨我，也会恨你自己。可是，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死。原谅我吧。对不起。

“哈哈哈哈。哈哈哈哈。”暗夜伯爵以为叶凡会直接救法权，可是没有想到，她竟然选择和暮云一起死。“叶凡啊叶凡，你心爱的人已经为你而死了，怎么样，感觉是不是特别美好？嗯？多无力的感觉？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，可是你却无能为力，身为特工的你是不是一定恨死自己了？嗯？”为什么？为什么看着她痛苦自己这么爽快呢？

叶凡抬起眸子，眸子鲜红一片。踉跄着站起身子。手里死死地握着手枪。“哈哈。哈哈哈。想不到啊想不到。我叶凡，我他妈的这辈子我都没有后悔过，尽管杀了那么多人。还有小孩子还有老人，我都没有觉得自己做错，可是我后悔，每当午夜徘徊的时候我都在后悔！我后悔认识你叶瑾，我后悔认识你这个弟弟，我最痛心的是，为什么是你？如果你有什么理由我都能接受，可是偏偏你的确就是这么冷血无情。所以说，这一切都是在骗我的了对不对？如果没有猜错，法老夫人也是你杀的吧？法丽是你伤的吧？现在又是暮云。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么？”

暗夜伯爵有那么一瞬间微愣，但是很快就爽朗的笑了。“你说的没错。法老夫人是我杀的。我杀她，只是因为顺手。法丽也是我杀的。因为我闲着无趣。光芒嘛，被我关起来了。不过一时半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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